永恒的召喚——雷鋒精神世紀交響曲
戰士們在雷鋒塑像前宣誓(2月16日攝)。一部《離開雷鋒的日子》,讓人們認識了雷鋒的戰友喬安山。在“雷鋒團”,像喬安山一樣,半個世紀以來,見過和沒有見過雷鋒的一代代戰友們,秉承著雷鋒的精神,延續著雷鋒足跡。聚是一團火,散是滿天星。走進了“雷鋒團”,也就走近了雷鋒:不論穿上軍裝還是脫下軍裝,都是雷鋒的傳人。在河南、在遼寧、在四川、在山東……在擁有雷鋒生前戰友的地方,都有學雷鋒的旗幟在飄揚;“雷鋒團”走出去的官兵中,有1200多位成了各地學雷鋒的帶頭人。雷鋒屬于中國,雷鋒走向世界!新華社記者 李剛 攝
新華網北京2月29日電(記者 李從軍 張嚴平 趙承 肖春飛)
序曲--追問生命
19世紀末,南太平洋塔希提島,金色的落日下,孤獨而苦悶的高更站在懸崖上,面對浩淼大海和無邊蒼穹,伸開雙手,發出關于人對生命意義那三個驚世駭俗、回響百年的終極追問:
——我是誰?
——我從哪里來?
——我到哪里去?
這是渺小生命面對浩瀚時空的困惑與迷惘,是內心世界與客觀外在強烈沖撞發出的悲鳴和嘆息,是個體無法融入群體帶來的無助與沮喪。
人類,一直生活在這個生命有無意義的巨大問號中,苦苦尋找著答案。
在俄羅斯,作家托爾斯泰暮年之際,著魔般一遍遍自問:“我的生命意義何在?”
在德國,叔本華悲嘆:“只有欲望是永恒的,人生沒有意義。”
在中國,屈原彷徨山澤,一連發出173個問題叩問上天。
陳子昂感于浩茫宇宙下生命之短促,世事之不測,壯志之難酬,留下千年的孤獨郁憤:“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今天,我們依然可以在柴科夫斯基的《悲愴交響曲》中,觸摸到人類難以擺脫的絕望與憂傷;依然可以在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中,感受到人類不屈于命運的掙扎與反抗。
我是誰?
我從哪里來?
我到哪里去?
生命意義何在?誰能給予解答?
中國的一位普通士兵,對此給出了完美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