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上神佛”終可笑
邪教教主,沒有不裝神弄鬼的。李洪志更是其中的翹楚。
“自四歲起受佛家獨傳大法第十代傳人全覺法師親自傳功”,“八歲得上乘大法,十二歲起經道家高人八極真人的師父傳授道家功法。1970年開始密修長白山高人李將(道號真道子)傳授的大道功法,得高深密修之法,元嬰出世,本體演化”,“1974年以來相繼接受20余位佛、道師父傳授,達到功深莫測、了悟宇宙真理、洞察人生因緣、預知人類未來”(《法輪佛學大師李洪志先生簡介》)。他向弟子吹牛:“我有無數的法身,具備我非常大的神通法力,可以展現很大的神通,很大的法力。”(《轉法輪》)李還編造了“斗蛇妖”等“光輝”歷史,謊稱自己具備搬運、隱身、定物和思維控制四大功能,豪言能夠“推遲地球爆炸”、“重組宇宙”。總之,把自己包裝成了無所不能的“宇宙主佛”。
然而,這些都是寫在紙上、印在書中的,充其量,只能算是“紙上神仙”。離開“紙”,來到現實生活中,李洪志就傖俗之相畢露,牛皮瞬間成笑柄。騙子怕熟人,牛皮大王忌憚知情者。李洪志的同學、同事、鄰居等耳聞當年很不堪的李洪志成了道行高深的“神佛”,紛紛加入“揭老底戰斗隊”的行列。“紙上神仙”遭遇“扒糞運動”,原形畢露。
——李洪志的“修煉歷史”乃向壁虛構
按照李洪志自撰的小傳、簡歷,他擁有多位“高師”親授功法的神奇修煉史,然而知情人一致予以否定。
1960年7月與李洪志一起就讀于長春市珠江路小學的徐占璞說:“我和李洪志一起長大,是小學和中學的同學,上學時,李洪志可能受了父母離異的影響,性格內向,但從來沒見過他練過功。”
1969年7月,李洪志由長春市第四中學調入長春市第四十八中學“宣傳隊”,特長是吹小號。當時的宣傳隊隊長郭術軍說:“我看書上說他有多少多少個練功的師傅,我一個也沒見過,他當時找個小號師傅倒是有可能。”
原吉林省森警支隊宣傳隊演奏員呂玉武是李洪志的室友,他說:“1972年底李洪志來到我們宣傳隊,我和他床挨床在一起呆了五六年,如果他晚上練功的話,那我應該能知道,因為1972年的時候我正好犯胃病,睡眠非常不好,我們班里這些人晚上誰要出去上廁所什么的,我都知道,何況他要起來練功呢,可我從來也沒有看到過他練什么功。”
看來,所謂的拜高師、數年苦練“獨傳神功”,屬于李洪志的“藝術創作”。
——李洪志的“神通功能”乃無稽之談
記者來到李洪志生活、工作過的地方進行調查采訪,問及“李洪志是否真的如他所說,八歲即修煉圓滿,具大神通呢?他是否真的具有搬運、定物、思維控制、隱身等超常神功呢?”,所有知情者都作出了否定回答。
據李的早期合作者宋炳辰曝料,一次有人“當著他(李洪志)母親講:‘你這個兒子他多了不起。’說一些恭維的話,他母親當時就樂了:‘他有什么功啊!他小時候他有沒有功我還不知道?你別聽他瞎白話。’”
李洪志家的一位老鄰居反映,李當時就是“一般青年”,聽到李吹噓功能,老鄰居很鄙視:“有啥,他是個神童啊?又說從小是個啥啊……,不相信!”
李洪志的小學班主任杜萬衡則說:“(李)在學校,很一般,至于說是‘功能’啥子,咱們從來沒發現過這些,那就是沒看到,就跟一般學生一樣。”
李洪志曾經的領導、森警招待所副所長萬向新聽說李的自我神化,一臉氣憤:“我說他沒在跟前兒,在跟前兒我能給他兩耳光子,一直到今天我也沒信,就我們森警這些家屬也不信,我知道的還沒有做這功的。”
早期的合作者宋炳辰曾問李洪志:“如果你要是有這四大功能,我們要是到別處講功,讓你表演表演怎么辦?”李洪志的回答很無賴。以下是宋的原話:“他說那我也不能表演呀,我沒有這個功能我能給你表演?——說實話了。我說那你搞這個玩意干啥呀?……我們幾個就跟他說……他說沒有也得放,為什么得放呢?他說:‘張小平一本《佛子出山記》轟動全國;他說你不大點說沒人信。’我們大伙說,‘要你表演怎么辦?’‘表演我不能干,耍猴呢?讓我表演就表演,你們要讓我表演就等于耍猴,就是耍我。這樣他就不能讓我表演了。’他自己講的。”
顯然,李洪志的“神通功能”純屬自說自話,了解他的人全都嗤之以鼻。
——李洪志的“公認能耐”乃吹牛撒謊
“紙上神佛”的“紙”是個廣義概念,它其實還包括“嘴”。李洪志信奉“話不說大點沒人信”,是一個信口開河、漫天吹牛的“李大嘴”。記者采訪那些接觸過李的人后,不禁感慨李洪志在吹牛撒謊方面“功力非凡”。
早期合作者趙杰民反映:“從那兒(拼制出打坐蓮花的法像)以后,他說我就是佛,他也說了,‘我的功能超過釋迦牟尼幾十萬倍,另外我的法身遍地都是’,他擱腳一抿土,‘我的腳底下每一個灰塵,都有我的法身無數億個,你們有了難的時候,喊一聲李洪志老師,我的法身馬上就到。’”
早期學員陳順武之妻反映:“他(李洪志)說‘佛,我是最大的佛,我是頂天立地的大佛,就是任何一個佛都可以聽我的調動。我說讓哪個佛來,哪個佛就得來。’”
原大法弟子李晶超之母高淑芝回憶道:“他(李洪志)說‘你知道嗎?他們一見我怎么磕頭的,你知道嗎?他們能看出來,我是比佛大,好多佛為了找我,死了很多的佛,一個蹬一個,往上找他。他比所有的佛都高吧,一個蹬一個往上上,都摔死很多。那就證明他在最頂峰了。”
早期合作者劉鳳才揭發:“他(李洪志)就這么一個人物。僅僅只有三十個月,由一個普通的……如果是說高一點,也就是一個氣功愛好者,三十個月的轉變就成了比釋迦牟尼功能還高的佛,我們覺得是天方夜譚。”
早期合作者宋炳辰揭發:“他說地球要爆炸了,大上一次地球爆炸是我師爺定的,上次地球爆炸是我師父定的,這次地球爆炸是我定的,就當著我們這些在場的人都聽見了。他說,這次地球爆炸,原來是定的九九年,他說現在可能提前,可能挪到九七年,他說這次地球爆炸我定的,江澤民、李鵬找我,讓我推遲地球爆炸的時間,他說我使點勁,也能推遲三十年。”
首期培訓班學員彭錫榮反映:李洪志在授課時,首先向學員們吹噓自己的“本事”,說他在泰國幫一個植物人“換腦子”,使其恢復了正常。
種種證詞表明,李洪志公認的能耐只有一種,那就是吹披撒謊。劉鳳才一句“他就這么一個人物”道盡李洪志的惡劣品性,啥人物?凈“瞎白話”那些“天方夜譚”的牛皮大王、謊言大師也。
“紙上神佛”脆弱如紙,一點就著,一捅就破。這不,李洪志先是作賊心虛地將附在《轉法輪》后的《小傳》自宮了,最近又在《二十年講法》中宣布“師父會像人一樣的表現,不會對誰像神一樣”了。有道是:“紙上神佛”終可笑,“上天”必然滅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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