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空軍體現其軍事實力是——核武器、太空、網絡傳播和常規武裝,陣容強大令人印象深刻。然而,要使這些有效發揮戰斗力,美國空軍將必須重新考慮且重新調整上述幾乎所有的體系。進一步說,美國空軍必須還要保持快節奏行動,還要擁有充裕的資金,即使如此,也還不能保證成功。2008年11月20日和21日,在洛杉磯舉行的空軍協會全球戰爭研討會上,與會的高級官員對此看法一致。與會人員皆為太空領域、戰略核力量、網絡戰、ISR和太平洋區域形勢需求分析的高級官員和專家。在應該如何在全球行動的要求下進行合作方面,他們提出了一些獨特的看法。
穩固太空軍事
空軍秘書長邁克爾 B.東利(Michael B.Donley)指出,太空領域——體制、架構、建設、行動作為一個重要的任務領域,亟需檢查。Donley說,“我們必須走出一條新的路子”。他還指出,美國航天產業基礎正在收縮,但是對太空的依賴性越來越強,而太空中新的威脅卻在成倍增加。在空軍范圍內,Donley 接著說,空間建設要發揮真正的效率并達到即時性效果,有很長一段路要走。盡管衛星入軌工作狀態良好,但之前開發工作所花時間太長、所花成本太高。這些衛星對那些想證明自己反衛星能力并蓄意搞破壞的國家來說,弱點太多,簡直不堪一擊。“我們美國...... 需要考慮加固和保護端對端式的地面站、衛星、指揮與控制連接組成的空間架構,以防范受到各種類型的威脅,”Donley說。
在此情形下,需要更好的太空感知能力——定位、識別、描述在軌道上的目標。反過來,這需要包括空間防務企業之外的所有太空團體成員,進行前所未有的精誠合作。
調整這些參差不齊的太空機構的一番努力已是“茫無頭緒”,Donley說。“我相信我們根本就不愿意在這些問題進行平和的討論,但是,要開拓本國空間視野、制定戰略和資源計劃,就必須籌劃一個強大高效的總框架”,他坦承道。根據美國戰略司令部司令開爾文 P..希爾頓(Kevin P. Chilton)將軍的觀點看,美國應該認識到自己對太空的依賴性從而做相應投資。“我不想每次發射(空間飛行器)時都緊張得屏住呼吸”,他說,他認為國家應該樂意花這筆錢,確保在某次失敗時有足夠備份。“我們需要壯大”,希爾頓斷言,“如果你需要四個,為什么不建造5個?”美國軍事建設強烈依賴于太空,他說,如果不借助太空活動,戰爭很快會變成類似于二戰時期你死我活的戰斗。
Donley說,工作的重點必須放在太空企業的“精簡和強化部門之間治理方法”上。隨著政府領導的變更和新的四年防務評估(Quadernnial Defense Review簡稱QDR)報告的到來,整頓國家的太空安全企業的“時機已經成熟”,Donley說。行政部門和國會在制定(太空)政策方面有許多“繁雜和重疊”的機構,亟需理順。
愈演愈烈的網絡問題
希爾頓將軍說網絡任務和太空行動方面出現的問題有某些相似性。跟太空一樣,網絡也是全球化的,是“我們每天都在用的”東西,在此領域中,我們要時刻防范,應對從這個領域對我們發起的攻擊”。他說,網絡能用來制造打擊效果,“我們必須搞明白它”,他補充說,美國對網絡的依賴與對太空的依賴一樣,不快速移動就不能組織防御。“我們對此不聞不問了嗎?是的,我們就是這樣麻痹大意。”他說,在網絡防御方面最艱辛的工作是,保障網絡傳輸通暢,即使在戰斗正在激烈進行時。將來,在一場戰斗中,不可能徹底關閉網絡了事的。“我們必須利用它,以制造混淆和干擾來進行戰斗”,希爾頓說。
他堅持認為,全球信息柵格(Global Information Grid簡稱 GIG)“既是一種武器系統,又是一種威脅”。網絡防御應該掌控在作戰指揮官手中,就是這個原因,戰略司令部(STRATCOM)正是負責此方面事務的機構,他說。
他還警告說,在美國的互聯網上橫行無忌且恣意妄為的敵人,正在孜孜不倦地尋找“鎧甲的裂縫”,但“美國沒有寶貴時間”來進行喋喋不休的爭論,誰該負責這個領域和如何還擊。空中力量方面獨立分析師利貝卡 格蘭特(Rebecca Grant)博士,是萊克星頓研究所(Lexingtong
Institute)高級研究員和米切爾(Mitchell Institute)空中力量研究所主任。他說,網絡戰爭不會按照傳統路線發展。
鑒于空天作戰力量發展超過現有軍事企業的發展,受到早期軍事形式影響,格蘭特指出,網絡無時無刻不在身邊,網絡資源“90%掌握在私人手上”。一個巨大的挑戰是“查明控制線路”和識別誰負主體責任,格蘭特說,他最近在米切爾研究所的研討會上中做了一份特別報告:《網絡戰的崛起》。她提到,美國國土安全部(Department of Homeland Security 簡稱DHS)“在最近幾年里的網絡空間里發揮了巨大作用”,但對國防建設來說,美國戰略司令部是主管網絡防御的專門部門。
值得注意的是,已經出現了由國家支持的網絡攻擊案例。2007年俄羅斯對愛沙尼亞發起網絡攻擊,2008年俄羅斯發起對格魯吉亞的網絡攻擊,配合實際的武裝沖突——但是,關于這種新式戰爭的規則并未寫成書面文字。網絡攻擊是一種戰爭行為,還是一種犯罪行為?網絡需要對“主權”用新的視角來定義,特別是攻擊發起者是非相關戰斗人員。
網絡毫無疑問是一個領域,“我們認識到這是一個領域,因為我們所有人都在用它”,格蘭特說,但它留有一個開放性問題:“邊界在哪?”界定這個條件應該是奧巴馬新任當局的一項優先事項,應該“明示我們的軍隊在網絡空間里發揮什么作用”。格蘭特說,不過,她相信軍方在籌劃網絡防御方面“應該是一個更大的領導者,超過他們現在”。
戰略力量重點
負責全美所有核力量的行動指揮官希爾頓,說現在是時候考慮一下后續的“民兵”洲際彈道導彈系統了。一個替代系統已經開發好了,美國剩下的陸基導彈可能也到了服役期限。希爾頓再次呼吁維持一個正常合理的基礎設施以用來設計、制造和測試核彈頭,但他對目前現役中所有核武器的投射系統表示滿意。核武器組織體系和服役現狀,在過去的8個月里受到空軍格外重視。去年夏天空軍領導人因為核材料處理不當而被迫辭職之后,軍方已經重新調整了核技術企業。
第8空軍領導人、中將羅伯特 J. 埃爾德(Robert J. Elder)承認,自蘇聯及其戰略空軍司令部(Strategic Air Command 簡稱 SAC)倒閉之后,美國空軍在這些年里對核任務的關注度大大減弱。然而,但軍方正在殫精竭慮,為在核領域重振雄風而努力,已有核相關運營和安全監察可資證明。
“我們肯定是重中之重,”埃爾德說,“不僅在核行動方面,而且在核威懾方面。我想我們能找回我們在冷戰時期的威風,盡管冷戰結束至今已經15年了”(譯者注:原文如此,似有誤)。埃爾德解釋說,第8空軍將要并入新的機構——全球打擊司令部(Global Strike Command,簡稱GSC),加強核武器生產,不再在同一設施中儲存已經失效和仍然有效的核武器。位于路易斯安那州的巴克斯代爾(Barksdale)、內華達州的邁諾特(Minot)空軍基地的B-52編隊,已經通過6此核行動檢察,有些沒有通知。在分了等級之后,埃爾德說所涉及的人員對此感到由衷的自豪。
核任務訓練曾經是轟炸機機組人員的次要科目,也沒有多少內容,埃爾德說。在現在的職責報告中,明確要求轟炸機機組人員首先要掌握核武器發射技能,其次是常規武器發射技能,以后還要維持技能“平衡”(即要求都要掌握)。在武器學校學習中,核任務已經被重新采用,埃爾德說他正在進一步推動威懾研究方面的專業軍事教育。
為了維持核任務重點,一個B-52分隊和一個B-2中隊將一直受命訓練核職責,盡管并無核戒備狀態。那是因為美國空軍在轟炸機部隊中從未看到過一次攻擊的緊迫性威脅,美國也不打算給其他任何國家這個信息:我們是猛撲而來的老虎,準備攻擊”,埃爾德解釋說。
轟炸機部隊近幾年來已作調整,主要是側重常規任務。為滿足全新的核任務需求,將另外組建一個B-52中隊。在一年中能讓一個B-52分隊和一個B-2中隊輪流進入和退出核任務訓練與演習,盡管在必要時所有轟炸機都能承擔核轟炸任務。這兩個編隊將輪流進行重要的常規任務訓練,或者根據現有任務需要進行部署——例如在關島或者西南亞執行戰斗任務。
許多過程的變化已經到位,埃爾德解釋說核轟炸技能已經進入部分轟炸機分隊飛行測試和演習階段,現在已經擴大了,包括整個分隊和全部支持與訓練器材使用。
“我們的標準是完美,此次任務的每一個部分均要考慮繁瑣的細節,確保我們實際上輕松達到標準,這也是美國人民期望我們達到的”,他斷言道。舊條例已經改制,“曾經一直困擾我們的所有事情,將回復到我們稱之為‘一帆風順’的境界,現在我們就已達到”。至于處理那些讓空軍苦苦煎熬的問題時,“我們皆有錦囊妙計”,埃爾德說。
構建全球警戒系統
僅次于核任務,能引起空軍領導人高度重視的是情報-監視-偵察(Intelligence-Surveillance-Reconnaissance簡稱ISR)任務。ISR任務聯席參謀副參謀長戴維A.迪普特拉(David A.Deptula)提供了一份“進展報告”,文中論及ISR計劃如何重組,現在如何改造達到不僅能支持行動,還要能做到對于其自身也要當成一個行動任務。
通過對敵人進行持續的監視,“我們能影響敵人的行為”,迪普達拉說。
僅憑現有的捕食者、收割機、全球鷹和U-2等偵察機進入戰場,迫使敵人進入隱蔽狀態,同時限制他們發揮其反擊能力。迪普達拉說。他引用2006年發起的一個干掉恐怖分子的攻擊案例解釋說,“用F-16執行任務僅用6分鐘”,就是因為之前“有捕食者600小時的持續偵察”。他一本正經地問,“誰是操控者?”今日ISR的現狀意味著,在空軍重新確定“行動”手段時,一場“文化變革”的時候到了。
迪普圖拉說空軍正在考慮創建一個大型的ISR司令部,在現有的適當資源下工作更好,橫跨軍方的各相關部門。戰斗機和轟炸機將能獲得所需的大量數據。隱形的F-22是“一種飛行的傳感器平臺”,將會為聯合部隊提供大量的敵人后方陣線信息。必須認識到ISR在戰場上發揮的重要影響,盡管紋絲不動,他說。
ISR企業在開發用于操控無人機(Unmmanned Aerial Vehicle,簡稱UAV)和ISR方方面面的新概念以及創建ISR路線圖時舉步維艱。一個ISR戰略已經完成,但僅是時常要修改的“活文件”,迪普達拉說,正在建設職業軌道,未來ISR操作員所從事的將是軍方高級工作,人才庫的增長也較之前要好。他還說,ISR任務正在被整合到空軍的任務序列中,安排作戰行動時間、制定目標實現“每個傳感器就是一個射手,每個射手也是一個傳感器”。
在短短4年間,MQ-1捕食者空中戰斗巡邏已經增長了520%,迪普達拉說,雖然很好地完成了上年QDR制定的目標——但對無人化的ISR需求仍然缺口巨大。空軍計劃將采購197架捕食者、352架MQ-9收割機和77架RQ-4全球鷹。空軍想單方面擁有中高海拔的UAV采購權,迪普達拉說,理由很簡單,單獨的程序、合同,產品線成本更高,又拖延時間,還不能大幅提高ISR 覆蓋面。“我們負擔不起多個(無人駕駛飛機系統)項目事宜、獨立培訓、后勤維護工作”,正如負擔不起多個配套設施與采購合同一樣,他說。
太空采購方案
羅伯特 科勒(Robert Kehler)將軍,是美國太空司令部領導人。他承認司令部具有客戶多樣性,在所有與其自身需求相關的問題中,最大的問題就是太空采購。科勒說,“(對太空系統的)要求就是亂糟糟的”——因為每個太空平臺都要配置為適應多種需要——必然導致項目延遲和超出成本。一旦項目(成本)過于昂貴——且某些部分還要取消——要滿足需求就會加劇問題的嚴重性。
現在是時候承認在航天界“所有問題不能采取一刀切的辦法”了,在某些項目上縮小范圍將能取得更大成功,科勒斷言說。他還指出,國家政策決策者們需要的長期ISR,經常直接違背了部隊在日常戰斗中的戰術要求,其中往往涉及快速移動的情況。科勒認為適合每個用戶需要的單個項目會更容易設計和管理,成本更低別且能很快投入使用。
我們需要以“合乎要求的速度”部署太空系統,而不是委員會那種慢騰騰的發展步調,科勒斷言。他即刻又補充說,他不反對太空架構上的產品集成,但認為太空系統要做到黑白分明。采購問題,他說,“我們強制部隊”融合不同需求的現象會不可避免地出現。
科勒舉了一個太空雷達方面的例子,失敗在于以那些“在一個平臺上”的戰術操作者角度,來協調戰略需求。兩組用戶的要求的技術均要得到滿足,但事實證明難以同時滿足需求。他提議升級過的原型在提交給他們之前,作為一種診療技術。某些人認為這太昂貴,但“如果你需要多的話,你可能考慮是否負擔得起”。
政府需要重新調整產業關系,以更加信任的態度去做,并且雙方都能問責。回到以前精誠團結與合作的局面可能煞費苦心,科勒坦承道。
“我不知到其過去如何,但所談及的過去確實要好一點”,他補充說。
一次行業概覽
在小組討論會上,太空業界專家普遍贊同 Donley 和科勒的看法,同意采用體型更小、功能更集中的衛星平臺,這樣可以做到頻繁發射和逐步改進。雷神公司的布萊恩 A.阿諾德認為,在資金、采購、勞力和產品方面,太空業界與政府之間的關系要進一步穩固。業界管理者們需要有一套清晰并且持之以恒的規則——這樣他們才能合理計劃項目發展事宜。阿諾德還表示,政府應該考慮擴大民用衛星用途,以加強和充實本國實力。
傾向于“一個持久且可持續太空架構”的波音公司克雷格 R.枯寧回應了這些話,認為這樣對政府的軍民兩用太空活動均有利好。如果太空業基礎持續萎縮,我們就不能“吸引最優秀和最聰明的人”加入到這個領域,美國最終也將失去太空領導者地位,枯寧警告說。大項目對年輕的工程師和科學家才有吸引力,而且也可用作一種招募工具。
他說,“為了保持太空優勢,我們需要刺激這個行業的發展”。同時,枯寧認為,認識到太空時代到信息時代的模式轉變很重要,衛星應該用來做最適合衛星做的事情。此外,還需要有接受風險的勇氣。就目前情況來看,“第一顆衛星正常運行伊始,我們就需要無所不能的衛星”。他表示支持逐步發展:“更小的重點任務”和“更快的反應、低成本進入”空間。
軌道科學公司(Orbital Science)的戴維 W.湯普森(David W. Thompson)也認可這種能由小型運載火箭快速發射上天的小衛星。這種小衛星恰好能彌補大型衛星“日益增加的脆弱性”,星群更大也更容易替換。小衛星也能降低已經發生過的大面積“重要缺陷”。湯普森說他明白國會對太空軍事“毫不動搖”,擔當重要使命的小負載有助于保持一個節奏,但國會可能不會及時認識到此種狀況。
聯合發射聯盟(United Launch Alliance簡稱ULA)的邁克爾C.蓋斯(Michael C. Gass)說,他的公司側重于提供發射可靠性,敏銳地意識到在獲得前所未有的太空勝利之前可能有一次失敗。過去曾有一連串成功發射,但這并不重要,蓋斯說。如組中其他人一樣,他對太空從業人員老齡化表示有點擔心,但他說,“我還是很樂觀 ...... 我們的新員工的成熟度也越來越高”。
諾斯羅普 格魯曼公司的弗雷德里克 L.里克指出,潛在對手不再“集中精力打造大規模的空軍”,而是放在導彈系統上。美國應采取措施,降低這類威脅。他還談到了大型衛星,說在總體上,他們有“超過設計壽命”和“已交付的性能與效益均優于他們初始設計”的大型衛星。
洛克希德 馬丁公司的喬安妮 M.馬奎爾(Joanne M. Maguire)說,今日美國“不再”是“無可爭議的太空領導者”,而是直接面對著來自全世界的挑戰。印度、中國、日本都在“全力以赴”打造他們的太空實力,特別是載人航天。“我們愿意將太空領袖的寶座拱手相讓嗎?”她問道。
在全球視野下重新調整行動
太平洋空軍(PACific Air Force簡稱PACAF)肩負著監視51%的地球表面和太平洋周邊20多個國家,工作范圍肯定是“全球的”,據美國空軍第13軍司令官洛依德S.阿特柏克(Loyd S. Utterback)中將所言,目前正在努力調整空軍在太平洋的姿態。阿特柏克解釋說美國駐太平空軍硬件上已做實質性轉換。他指出7個F-22中隊中的3個分隊已經派駐到 PACAF;另外2個已經進駐阿拉斯加;其余將在2011年進駐夏威夷。
司令部還有2個C-17中隊,阿拉斯加和夏威夷各有一個。整個地區還部署了C-130運輸機。在韓國的Kunsan和Osan 空軍基地已經合并了F-16 Block 40 戰機編隊,同時,稍舊機型已經升級到阿拉斯加紅旗軍演的“入侵者”戰機了。隨著A-10也駐扎到韓國,朝鮮半島的美國空軍“如果停戰協定失敗”,“則今晚就要進入戰斗”,阿特伯克提醒與會者說,“在朝鮮半島,我們仍處于戰爭狀態,而我們往往忘記這一點”。
當這些都到位,“你們也會明白,我希望F-35駐扎到日本嘉手納(Kadena)空軍基地和阿拉斯加的伊爾森(Eielson)空軍基地”,他補充說。前線設施稍有閃失,將由飛抵關島的轟炸機和全球鷹ISR部署為完整的鏈條做補充。在2010財政年度,安德森空軍基地、關島將獲得三架全球鷹Block 20,他說。
根據亞太安全研究中心主任、退役陸軍中將埃德溫P.史密斯的看法,美國在太平洋要做很多事情,而不僅僅是把軍事硬件堆放在那兒,如果在那兒要構建安全環境,還要開展一些雙邊演習。史密斯描繪了一幅太平洋地區圖,指明此地的文化多樣性,需要美國因地制宜地調整政策和戰略。美國心理上務必戒驕戒躁,在任何地方都要鼓勵美國人與他人合作。
史密斯認為,如果在太平洋地區能有效解決“滋生恐怖主義的條件”,(即美國在文化上對此區域不屑一顧,且對此區域的貧窮、愚昧更是不聞不問,并持有偏見),打擊恐怖主義將勢如破竹。美國應該幫助盟國和鄰國打擊有損政府對民眾信任的政治和官僚腐敗,并維持其長期的政治不受華盛頓政治上“兩極分化”所影響。“沒有什么比安全挑戰更重要了”,在恐怖主義肆虐的國家,其基礎教育就很欠缺,史密斯說,美國應該盡己所能,為這些國家提供公共教育援助,使極端主義無機可乘。
美國也應該現在就制定戰略,來處理一個地區因人口增長、日益貧窮而導致與“基本生存資源”如食物和水的沖突問題,史密斯警告說。美國必須準備可持續發展戰略,而不是因為特殊個人導致人去政息的政策。他稱贊美國在自然災害時提供大量及時援助的良好意愿,認為長久以來這有助于為國爭光和贏得機會。他還對美國年輕的軍官表示贊許,因為他們在與他國交往中,似乎天生就體認到需要文化上的適應。
除了保衛美國,阿特拜克說,PACAF還廣泛參與雙邊培訓安排,特別是在本地區看來是永無休止的一系列自然災害中,提供人道救濟。阿特拜克說,太平洋地區“今日并非戰云密布,但也不是和平之地”。局勢仍然緊張,盡管資源方面的競爭日益激烈,美國仍在努力與其他太平洋國家保持公開對話。
“我們認識到,與一個正在成長的中國保持一個穩定和可預見的關系至關重要”,阿特拜克斷言,“然而中國經濟和軍事力量的增強,開放國門的愿望”表明其正在謀求一個區域性霸主地位,我們必須予以注意。
作者:John A. Tirpak
編譯:文華
(來源: 中國網)